第九章：没办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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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祭师，族长受伤了，快去救族长。”满脸黑色血污的女人，万分焦急，拉着卓九河就要走。
“慢着，你说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。”卓九河甩开女人的手，问：“遇到事情不要慌，先冷静。告诉我，发生了什么事情，火木受伤有多严重。”
“昨天中午我们遇到一头猪妖，火木族长拿出五米长的大砍刀，硬拼之下不敌。幸好火树长老距离我们不远，带队伍赶来支援……我们拼死了三十多名战士终于斩杀猪妖。火木族长和火树长老都身受重伤……火木族长伤势最严重，肚皮被打穿了，幸好将肠子塞了回去。”
卓九河身子一个哆嗦，这个情况，没法冷静了啊。他赶紧转身回屋拿了个箱子，出来跪倒在林易面前：“请林易大人出手救治火木。”
林易一脸懵逼中，肚皮被打穿了，肠子流出来又塞了回去？这特么叫重伤？
林易大人？
村子里还有姓林的人？
火原，也就是那个高大的女人，低头看向林易，眼中露出无限曙光。这个小不点，应该是天神大人的弟子了……
“请林易天神出手救治我的夫君。”火原也连忙跪了下来。
“起来吧。救人要紧，先带我去看看……”
火原这个女人速度极快。比卓九河的速度快多了……
卓九河身体也很强悍，但他终究不是战士，年纪也大了，赶不上火原。
林易拿出吃奶的力气了，也只勉强跟得上桌九河。但他的体力，以现在的速度最多跑十几分钟……
最后林易爬到了火原的背上。
火原也放慢了脚步，保持和卓九河差不多的速度……
这个速度，对林易来说就是一路飞奔。就林易的估计，这个速度，每小时应该超过百公里了。速度太快，风在耳边的呼啸，有时迎面在吹来大风，林易都睁不开眼。
大概是午后两点过出发。
林易一直在火原的背上，这个女人的速度，耐力，真就是没谁了。枯瘦的桌九河，也是不得了……
一直在奔跑，中途没有休息，太阳下山了……在火原的背上，自己的屁股，就坐在她的手掌上……
她拖着自己的屁股……
火原喘着沉重大气，但脚步丝毫不敢减慢。
卓九河也是，喘上了大气。
一直以差不多的速度奔跑了几个小时。太阳落山了，他们还在继续奔跑。
林易不知道他们究竟有多累。但他自己，被颠簸的毫无精神，感觉骨头都快散架了。这还是火原一直护着自己的情况……
天色渐渐暗了。
今天依旧是‘大月亮’，接着巨大蓝色月球的光，以林易的实力，能见度也有几百米的样子。甚至于一些大型的物体，比如山，则能看到很远的大山。
这一下午的奔跑，他们都是在荒凉的大平原上，没有看到山峰。
天黑了后，林易发现遥远的地方，隐隐约约出现大山的轮廓。
那边，确实是大山了。特别高，特别陡峭的岩石大山。
“还有多远？”林易受不了这样的颠簸，问道。
“已经走一半路程了。”火原说：“您是不是累了，我们休息一会儿？”
“我不累。大祭师他？”
“我撑得住……”
好吧，他们继续赶路着。
可能是海拔更高了，后面的路程更不好走……
火元喘着沉重的大气。卓九河也是……
他们的踹息声，就跟拉动灶头的风箱一样。
气温更冷了，估计在零度以下。
迎面来的风打来林易细嫩的脸上，就跟一条条刀子划过。
一路都没有停留。林易就感觉每分钟都是煎熬……要不是领悟了真气，在特别寒冷的时候，林易将真气运转起来，这一趟，非冻死不可。
天黑之后，道路更不好走。他们的速度都放慢了很多……
一直到天色朦胧亮，他们进入一个大峡谷。
大峡谷，两边是陡立的山壁，峡谷里面尽是碎石……
远远，林易看到了一堆篝火。
火原大喊了一声：“木风……”
木风，一个人名。
声音在山谷回响，有人回应道：“在。”
“快来接应我们……”
篝火那边十几个人快步跑了过来，闹出动静就跟犀牛群奔跑似的……
火原其实早已经精疲力竭，将林易放下，她就一头倒在了地上。
“火原……”
卓九河弯腰看了看火元的情况，对林易说：“没事。她只是力竭，昏迷了。这儿距离我们村子很远，估计在一千六百公里左右。即便是图腾战士，要以最快速度来回奔跑两次，也是很困难的事情。”
“大祭师。”木风带着十几名战士过来，看着卓九河，便感觉安心了。
“嗯……这位是林易大人。你们拜见林易大人……”
“拜见林易天神……”
“拜见林易大人……”
“拜见……林易大人。”
称呼林易‘天神’的，都是上了年纪的人。
称呼‘大人’的，那些人，看起来都是中年人。
至于这里面还有些年纪不大的人，就比如木风。以这个世界的时间计算……盘古世界时间，一年365天，当然也是盘古世界的天……
木风才二十几岁。是在大迁移途中出生……在他稍微懂事一些的年纪，端木焯已经很少来到这个世界。
对于所谓的天神，和木风这般年纪的战士，多不怎么尊敬。反而颇有怨言……
就因为那个所谓的天神，他们才会待在可可西里那个荒芜的不毛之地。
“林易大人，小孩子们不懂事，您不要建议。”卓九河目光严厉的扫了木风他们几个青年人一眼，对林易说：“我们先去看看火木。”
“好。”
火木在一个大山洞里。
里面躺着许多受伤的战士。另有几十名战士躺在最里面，身体已经冰冷……
“大祭师。”火木的旁边，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要起身行礼……
“这位是火树，火卓部落长老之一。”卓九河按住他，不要他起来，小声地介绍说：“这位是林易大人，老天神的弟子。”
火树推开卓九河的手，起身跪拜道：“拜见林易天神。”
“火树长老，您快躺下休息吧。”林易连忙说。
山洞里还有很多躺在的伤员，听到他们的谈话，全都起身了：“拜见林易天神……”
“大家有伤在身，都快躺着。”林易摆了摆手，将火树搀扶起来，坐下。再看向跪拜自己的那些，林易的内心，颇为震动……
师傅他老人家在火卓部落究竟有怎样的声望，以至于这些人会如此尊崇自己。
火木，火卓部落唯一拥有神级图腾的战士，也是部落中最强大的存在。他昏迷着，一张很大的脸，脸上一道深刻见骨的伤疤，伤疤周围是不正常的红肿色。
他的身上到处是伤口，胳膊上，大腿上，脸上，后背……最致命的伤在腹部，是被什么东西穿透了腹部肌肉，然后硬生生将腹部撕开。伤口没有愈合，能看到肚皮里的肠子……
这样的伤口，卓九河是无能为力的，只能将所有希望寄托在林易的身上。
林易倒是学过医，那是和端木焯学的中医。火木的伤势，林易也没办法。甚至于，他在惊叹火木顽强的生命力，都这样了，还没死？
“慢着，你说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。”卓九河甩开女人的手，问：“遇到事情不要慌，先冷静。告诉我，发生了什么事情，火木受伤有多严重。”
“昨天中午我们遇到一头猪妖，火木族长拿出五米长的大砍刀，硬拼之下不敌。幸好火树长老距离我们不远，带队伍赶来支援……我们拼死了三十多名战士终于斩杀猪妖。火木族长和火树长老都身受重伤……火木族长伤势最严重，肚皮被打穿了，幸好将肠子塞了回去。”
卓九河身子一个哆嗦，这个情况，没法冷静了啊。他赶紧转身回屋拿了个箱子，出来跪倒在林易面前：“请林易大人出手救治火木。”
林易一脸懵逼中，肚皮被打穿了，肠子流出来又塞了回去？这特么叫重伤？
林易大人？
村子里还有姓林的人？
火原，也就是那个高大的女人，低头看向林易，眼中露出无限曙光。这个小不点，应该是天神大人的弟子了……
“请林易天神出手救治我的夫君。”火原也连忙跪了下来。
“起来吧。救人要紧，先带我去看看……”
火原这个女人速度极快。比卓九河的速度快多了……
卓九河身体也很强悍，但他终究不是战士，年纪也大了，赶不上火原。
林易拿出吃奶的力气了，也只勉强跟得上桌九河。但他的体力，以现在的速度最多跑十几分钟……
最后林易爬到了火原的背上。
火原也放慢了脚步，保持和卓九河差不多的速度……
这个速度，对林易来说就是一路飞奔。就林易的估计，这个速度，每小时应该超过百公里了。速度太快，风在耳边的呼啸，有时迎面在吹来大风，林易都睁不开眼。
大概是午后两点过出发。
林易一直在火原的背上，这个女人的速度，耐力，真就是没谁了。枯瘦的桌九河，也是不得了……
一直在奔跑，中途没有休息，太阳下山了……在火原的背上，自己的屁股，就坐在她的手掌上……
她拖着自己的屁股……
火原喘着沉重大气，但脚步丝毫不敢减慢。
卓九河也是，喘上了大气。
一直以差不多的速度奔跑了几个小时。太阳落山了，他们还在继续奔跑。
林易不知道他们究竟有多累。但他自己，被颠簸的毫无精神，感觉骨头都快散架了。这还是火原一直护着自己的情况……
天色渐渐暗了。
今天依旧是‘大月亮’，接着巨大蓝色月球的光，以林易的实力，能见度也有几百米的样子。甚至于一些大型的物体，比如山，则能看到很远的大山。
这一下午的奔跑，他们都是在荒凉的大平原上，没有看到山峰。
天黑了后，林易发现遥远的地方，隐隐约约出现大山的轮廓。
那边，确实是大山了。特别高，特别陡峭的岩石大山。
“还有多远？”林易受不了这样的颠簸，问道。
“已经走一半路程了。”火原说：“您是不是累了，我们休息一会儿？”
“我不累。大祭师他？”
“我撑得住……”
好吧，他们继续赶路着。
可能是海拔更高了，后面的路程更不好走……
火元喘着沉重的大气。卓九河也是……
他们的踹息声，就跟拉动灶头的风箱一样。
气温更冷了，估计在零度以下。
迎面来的风打来林易细嫩的脸上，就跟一条条刀子划过。
一路都没有停留。林易就感觉每分钟都是煎熬……要不是领悟了真气，在特别寒冷的时候，林易将真气运转起来，这一趟，非冻死不可。
天黑之后，道路更不好走。他们的速度都放慢了很多……
一直到天色朦胧亮，他们进入一个大峡谷。
大峡谷，两边是陡立的山壁，峡谷里面尽是碎石……
远远，林易看到了一堆篝火。
火原大喊了一声：“木风……”
木风，一个人名。
声音在山谷回响，有人回应道：“在。”
“快来接应我们……”
篝火那边十几个人快步跑了过来，闹出动静就跟犀牛群奔跑似的……
火原其实早已经精疲力竭，将林易放下，她就一头倒在了地上。
“火原……”
卓九河弯腰看了看火元的情况，对林易说：“没事。她只是力竭，昏迷了。这儿距离我们村子很远，估计在一千六百公里左右。即便是图腾战士，要以最快速度来回奔跑两次，也是很困难的事情。”
“大祭师。”木风带着十几名战士过来，看着卓九河，便感觉安心了。
“嗯……这位是林易大人。你们拜见林易大人……”
“拜见林易天神……”
“拜见林易大人……”
“拜见……林易大人。”
称呼林易‘天神’的，都是上了年纪的人。
称呼‘大人’的，那些人，看起来都是中年人。
至于这里面还有些年纪不大的人，就比如木风。以这个世界的时间计算……盘古世界时间，一年365天，当然也是盘古世界的天……
木风才二十几岁。是在大迁移途中出生……在他稍微懂事一些的年纪，端木焯已经很少来到这个世界。
对于所谓的天神，和木风这般年纪的战士，多不怎么尊敬。反而颇有怨言……
就因为那个所谓的天神，他们才会待在可可西里那个荒芜的不毛之地。
“林易大人，小孩子们不懂事，您不要建议。”卓九河目光严厉的扫了木风他们几个青年人一眼，对林易说：“我们先去看看火木。”
“好。”
火木在一个大山洞里。
里面躺着许多受伤的战士。另有几十名战士躺在最里面，身体已经冰冷……
“大祭师。”火木的旁边，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要起身行礼……
“这位是火树，火卓部落长老之一。”卓九河按住他，不要他起来，小声地介绍说：“这位是林易大人，老天神的弟子。”
火树推开卓九河的手，起身跪拜道：“拜见林易天神。”
“火树长老，您快躺下休息吧。”林易连忙说。
山洞里还有很多躺在的伤员，听到他们的谈话，全都起身了：“拜见林易天神……”
“大家有伤在身，都快躺着。”林易摆了摆手，将火树搀扶起来，坐下。再看向跪拜自己的那些，林易的内心，颇为震动……
师傅他老人家在火卓部落究竟有怎样的声望，以至于这些人会如此尊崇自己。
火木，火卓部落唯一拥有神级图腾的战士，也是部落中最强大的存在。他昏迷着，一张很大的脸，脸上一道深刻见骨的伤疤，伤疤周围是不正常的红肿色。
他的身上到处是伤口，胳膊上，大腿上，脸上，后背……最致命的伤在腹部，是被什么东西穿透了腹部肌肉，然后硬生生将腹部撕开。伤口没有愈合，能看到肚皮里的肠子……
这样的伤口，卓九河是无能为力的，只能将所有希望寄托在林易的身上。
林易倒是学过医，那是和端木焯学的中医。火木的伤势，林易也没办法。甚至于，他在惊叹火木顽强的生命力，都这样了，还没死？